,“泼醒。”

哗啦——

一碗透明液体被泼到总督脸上,一阵浓郁的酒香四散开来,泼到脸上的时候还没什么,等酒液顺着脸颊滴落到伤处,总督不能自己地颤抖起来。

伴随着他痛苦的呜咽,岑砚长指在扶手上轻点,神情却是一副与这种惨烈背道而驰的轻快。

岑砚:“那边供出来商贾了吗?”

蓦然发问。

声音也带着几分闲适。

徐四:“我去瞧瞧。”

岑砚摆了摆手。

不一会儿,徐四回来了:“审的那个半废了,另一个从旁瞧着的,倒是没扛住,能供的都供了出来,包括匪头子的来历和家人。”

岑砚来了兴趣,“这种人还有家室?”

徐四:“据说有个眼盲的母亲,与病弱的兄弟,招供人在首领手下干了近两年,期间帮他送过书信,多留了个心眼,打探到的。”

岑砚伸手,徐四将供词递了过来,岑砚逐字句看完,点头:“不错,那今夜先不用急着审匪首,派人去接他家人,等到了,阖家集聚,再慢慢来。”

这便是要攻心了。

柳七看了眼总督,故意道:“如此甚好,如果他能作证,那总督大人开不开口,也不打紧了。”

岑砚却完全不在意道:“不妨事,听闻总督大人爱妾也育有一幼子,年龄与岑安相仿,也可以一起接来做客。”

“呜,呜呜呜,呜呜。”

被绑着的人蓦的挣扎起来。

岑砚喊了个名字,亲卫出列,抡起膀子便给了总督两个大耳光,凶狠道:“安静,没问你话。”

岑砚怡然,“如此迫不及待想见幼子吗?”

总督挣扎中,又挨了两耳光。

晕厥过去,再度被酒水泼醒。

岑砚看着快要漫到脚边的血迹,这才开口道,“请大夫。”

请的只是两个小徒弟,来的却是赵爷。

无它,实在不放心岑砚目前的状态,怕徒弟们医术不够,没把人命吊住,给治死了。

岑砚掠了赵爷一眼,倒也没有多言。

查探过,赵爷道:“左臂骨头断了,还能接,伤口深,需要缝合,创口面积大,出血多,需要立即医治。”

岑砚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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